想成为撰稿人。
音乐于我有毋庸置疑的重要性,但是我一直都是在自说自话,从始至今。我既因为找不到受众群,又因为从“音乐于我”这件事中没获得任何要旨。我身处的环境像温温的水、又粘又琐碎的稀泥巴,不回应不表态不言目的不明意义,我找不到丁点承认或肯定随便一件事的途径。以上的东西致使我对接触的音乐有谄媚之情,对于它给予我的受宠若惊,我说:它对我意味重大;然后呢,这之后不知道接什么,我处置不了它带给我的情感。
所以,我想把我的东西拿出来,再环顾四周,搞清一个处置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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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