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老朋友聊天,依旧舒服的感觉,很遗憾有一阵子我们疏远了。聊到最后,他告诉我,他在世上牵挂的人不多,真心希望我可以好起来。隔着手机屏幕,眼泪就下来了。
对不起,我们疏远了。
我不应该疏远你,而去迎合那些所谓对我的生活有利的人们。同事,领导,不相关的却可以替我省去很多麻烦的某某,还有某某,还有某某。但我很高兴,我们只是随意地聊天,就可以一下子仿佛从来不曾有过那段时光。也许这就是朋友的含义。
你辞职了。你说你想去美国看脱衣舞,想去印度看烧尸体,你有大把的时间可是你没有钱。你说生活应该要有目标,我说我没有目标,我花费大把的时间金钱精力只为了生个孩子,可是生孩子这件事多么肤浅,它本来应该是顺其自然的喜悦的事情,而不是搞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你说,你坚决不生孩子,你想领养。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类似的话,我突然记起了我们为什么疏远。我说我不能接受你因为我不能很好的生育,你说我们可以领养。我想这不过是一个托辞,对我来说是,对你来说也是。现在回想,也许你真的不介意是否有个自己血缘的孩子,也许我是真的没有对你动心。
但你一直是特殊的存在。我不能跟我的另一半舒服的聊天,与其如此说,不如说,我不能向他展示在你面前可以展示的我。我是不完整的。也许我对你是一种cherish,我不想丧失当完整的自己的平台。
现在我也开始不忍心,对所有人。也许我会离开,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被世俗的一切所牵绊。工作赚钱,养活自己和父母,我们共度余生,了结血脉。这也不失为一种美好。
我并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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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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