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版本的feifei run 感觉好别扭啊
他的眼睛是好看的,可他总是让头发遮住它们,并且用四五十岁的嗓音歌唱,他说,春天,老师们死了,木马笑着抵达狂欢。他们的音色粗燥而充满了颗粒感,如同焦黑灼烫的砂石在血管中碾过,如同不会啼哭的孩子在教堂阴暗的回廊中爬行。那是十年前的木马,那时的木马血液里滴淌着粘稠而钝涩的抑郁,那时的木马,毛孔中迸射出低旋且暗绿色的青春。
当我再一次看见木马时,他斜挎着把鲜红的吉他,猛然间,我觉得他的血液中犹如滴入了柠檬水一般不再粘稠,那依然用头发遮挡住的双眼下透出几缕隐约的笑意,通透的键盘声如同光滑的水滴般溅落,角落处的苔藓开始变得湿润,细软。我知道从前的木马不会再回来,而我们笑着笑着却不会有任何的无奈。
如果有一天彼方的世界缓缓地从湖水中浮出,它一定身着光怪陆离的异色,有着奇特的触感,折射出肥皂泡一样的光泽。木马会说,那是个叫Yellow Star的地方,那也许是他梦境里面出现过的地方,一个让他笑起来更为自如的地方。
我们总是喝了太多的酒却不知道怎样去做一个梦,总是抽了太多的烟却不知道如何去微笑,总是太多次的徘徊却早已忘记了陶醉,总是塞满了艰涩的条框却学不会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