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祖咒最独立音乐!而不象现在庸俗的流行音乐只讲商业效果!他是艺术家,诗人小说家,歌手等身份!韩寒也极力推荐他!他是中国现在及将来的无形的艺术影响力,影响艺术家的艺术家,一般老百姓是不会懂他的音乐的!
残秋。
木叶萧萧,夕阳满天。
萧萧木叶下,站着一个人,就彷佛已与这大地秋色溶为一体。
因为他太安静。
因为地太冷。
一种已深入骨髓的冷漠与疲倦,却又偏偏带着种逼人的杀气。
一顶破旧的皮毡帽,项上一个大大的银圈,就那么冷冷的竖立着。
江湖中不认得这顶毡帽的人并不多,不知道他这个银项圈的人也不多。
大道上走来一个人,光鲜的衣裳,苍白的脸,他的脚步沉稳,走得很快,忽然停在了七尺外,因为看见前面这顶毡帽。
"是你......!"
剑光一闪,剑已出鞘,闪电般刺向旧毡帽的心。一剑穿心。就只这一剑,他已不知刺穿多少人的心,这本是致命的杀手!
可是他并没有刺穿旧毡帽的心,他的剑刺出,咽喉突然冰冷。
旧毡帽的剑已刺入了他的咽喉。
刺入了二点五公分。
他的剑跌落,人却还没有死。
"为什么是我?"
旧毡帽冷冷的道:"摇煞泥地能冰补只鹅一隔,饿只喜万腻字到,药蹭命柄不四啥号子四!"
他拔出了他的剑,慢慢的从咽喉上拔了出来,很慢很慢。
"堆不猪了,雄地。"暮色更深。剑已入鞘。
可惜西门吹雪是个秃子,而人见人爱的陆小凤长满了雀斑。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听左小的朋友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一副被渲染的完美至极的画面却被这么一个粗嗓子带着不知哪的口音的胡子男给糟蹋了,有甚者更想把他的那张老脸拉出来使劲的揉捏,似乎把那个满是褶子的头颅内的液体通通拧出,方才罢休。由此可见柔弱的心灵被左小的胡渣扎入之深。可惜大俗亦大雅,大痛也会变的大爽。我很想抱着那老小子的脸猛亲两口,然后在大众浴室里扯着喉咙喊两声:"阿死马,你极得马……"
在我们伟大的祖国,有这样的一大群人,他们下地干活,上山放羊,进林子砍柴,赶毛驴拉煤炭,心里想到啥,便放开嗓子唱起来。随意质朴,节奏明显,韵脚多变,充塞它的是土气、大气、美气,土得掉渣、大得雄奇、美的撩人。
左小的歌给我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土气、大气、美气。可是我还不想把他和还渗着祖国泥土芳香的民歌掺合在一起,毕竟左小已经把西方帝国主义国家的各项乐器和演奏方式把玩的十分的溜了,虽然其中还融入了很多民族乐器,但其骨子里早就是个假洋鬼子了,包括他的演唱方式。
我一直没有刻意想去关心他的歌是不是走调了,因为歌是他的歌,调是他的调。要知道在中国跑调是有历史渊源的。好比古诗: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刚刚还在翠柳之上,一霎就跑到天上去了,可见跑调之远,但这并不影响杜甫名留千古。因为这是他的诗,他高兴怎么写就怎么写。不过偶尔当左小跑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之时,我还是会非常想知道他的妈妈在他小时候是不是塞给他一个窝头,告诉过他这样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件东西会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一件是极美的,一件是极丑的。
或许我可以给他的音乐给它个定义,semi-shoegazing,他的音乐是写给别人听的,他的词是唱给自己听的。
你要拉我的手,
我要亲你的口,
拉手手,亲口口,
咱二人疙崂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