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把想说不能对你说的话写在这儿,我已经不是,随性的年纪,虽然还是会在想起你的背影的时候,深深的觉得遗憾。若你能见,这便是告白。
毕业了散伙了,眼睁睁看着一票祖国美好的花朵呼啦啦飞向发达国家温暖的巢穴,战线拉得长啊,从7月开始慢慢飞,一个接一个,一直到9月底才算彻底飞干净。
我今年算是彻底留守了,手机上多了几个用不到的号码,也被迫有了自己的Facebook,于是经常想起那些在路上的孩子们,我想是我们太年轻,总想走的远一点再远一点,也许就有更多开悟,也许某个他就会出现,也许离痛苦就会越远,也许生活就此不同。有个温暖的南方摆在前方,我们那么用力的飞翔。
初看迁徙的鸟的时候我还想不到这些,那时是买来盗版碟,闷在上铺的被子里看完的,只想到法国人真是浪漫,这个关于飞行的梦想,完成的那么漂亮,连带着那个阴森森的嗜血男Nick Cave,都跟着轻盈飘逸起来,钢琴加提琴煽情的恰到好处,一点也不觉得甜腻,有时清新的就好像是自然之声,有时变得气势磅礴,原始史诗的感觉扑面而来。我也因此做过几个低低掠过水面的梦,醒来还得踩在地面上生活。
一向期待在路上行进的感觉,像凯鲁亚克的达摩流浪者,一个大背包,抛弃所有不是必须的,过简单而直面内心的生活,可惜我还不够自由,也不够勇敢。
旅行区别于流浪,在于明确的归期,就把这张专辑,送给我在路上的朋友们,春暖花开的时候,可要记得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