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辑评价:写的很好,那个时候天空一定更干净,但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人们没有更幸福,也没有更不幸,那个时候的年轻人,自然也会有叛逆的青春。这句让我想到:尽管生活多么糟糕,垃圾堆中总会碰撞出干净的声音来。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离电吉他和架子鼓的发明还远得看不见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当然也还没有摇滚乐,没有那些疯狂的吉他手和爱喷麦的主唱大人。那个时候天空一定更干净,但生活也许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人们没有更幸福,也没有更不幸,那个时候的年轻人,自然也会有叛逆的青春。叛逆的青春如果没有摇滚乐,除了聚众打架扰乱治安、女扮男装私奔化蝶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出路呢?
还好每一个时代,都存在着一个特殊的群体,像摇滚乐手一样,桀骜不驯,出尘于世,或者像图腾一样被几代人铭记,或者食不果腹饥寒交迫一生,同样的理想主义,同样敏感、依赖直觉,同样因为异于常人的觉醒或者浑噩游走在人生边缘。
这一种人,叫做诗人。
诗绝对是青春的一个绝妙出路,当一个诗人用文字袭击我的时候,常常比一个端着吉他举着鼓槌的5人小分队攻势更加猛烈,于是被你发现了,我一定是个歌词控没错。但对于歌词控来说不幸的是,这个时代流行的是无意义的词句和模糊的主题,歌词的功能渐渐变为纯粹衬托旋律和便于嚎叫,一曲下来又上口又畅快,但大多数时候包括写歌的人在内没有人知道他在讲什么,更不幸的是大多数时候这种朦胧并不太美。
张玮玮和郭龙好像是年轻的西北诗人抱着吉他在给你唱他们青涩的诗,那些诗里面有迷惘,有适度的忧伤,有星星、家乡、黑色的眼睛和漂亮姑娘,有根植于泥土里的那种踏实和纯粹,他们唱起“我会洗干净头发爬上桅杆,撑起我们葡萄枝嫩叶般的家“,这种只会出现在诗句里的简单美好轻易让我幸福地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