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去战争里走了一遭。。。。
我发怔的看着那缕如神经末梢似的阴影细菌一般地蚕食着杯边的光影,只剩下手指间淌出几丝暗红色的光晕;打开窗帘的时候我告诉自己,天气不坏,只不过那种颗粒一般的感情,我已经记不得丧失了有多久。
我已经摘掉了眼镜,为了看见更多的符号和一切平面,也许我还应该有假发和某个面容,然后若无其事抹开脸上的油彩,如同发现了惊喜一般空洞的笑着、招呼着。其实如同被切片和压扁一般,从来就没有实体感。
那个白色的男人,那个被蒙住面容的存在,摇着铃铛招呼我拐进那个空洞的角落。在那里,我独自面对着巨大的白色器械,没有刺激也没有对比,只有靠在黑色台阶上的喃喃自语。我想,被期待的也许并不是瞬间的晕眩,而只是那种恶心,那种繁杂、坚硬的恶心。
他问我:“你在吗”,我开始有点惊惶。不安的抬头,看见红与黑色粗糙而交缠的呻吟,看见鬃弦的颤抖静静的孵化,看见低垂的阴天潮湿的呜咽……那是种庞大而黏滞的感官,而我只能缓缓的挪动步子。
「……让我们同建立一支静默的军团,我的朋友们,让我们步操过他们的琉璃塔……一起建造倒塌的教堂和不设实际的计划」
盘旋滑落的阶梯边,那些温润的眼神瞬间失掉了重心,陡然下坠,挣扎中的双手抓住的唯有些许倾颓的叹息。